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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7日之后,巴勒斯坦的以色列人会是什么样子?

2024-04-26 09:27 来源:得道网

自10月7日起成为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作为一名在美国激烈的学术环境中工作的巴勒斯坦裔以色列教授,这意味着许多人——美国人、巴勒斯坦人、非巴勒斯坦人、犹太人和以色列人——突然觉得有资格质疑我身份的各个方面。我的巴勒斯坦身份和传统,以及我为巴勒斯坦人倡导正义和平等的奉献精神,都受到了仔细审查和质疑。

我甚至被贴上了耻辱的标签,无论是当面还是在网上,因为我敢于挑战哈马斯方法的有效性和道德性。我怎么能不呢?我看了很多关于10月7日发生的事件的视频和录音。在最近一次关于暴力与非暴力的课堂讨论中,我反驳了暴力的有效性,一个学生对我大喊大叫,坚持说我不应该认同自己是巴勒斯坦人。即使在我概述了占领的后果和巴勒斯坦人几十年来所遭受的历史不公正之后,这种情况还是发生了。

与此同时,我的以色列公民身份和我对非暴力抵抗的承诺受到了许多亲以色列活动人士的质疑,因为我继续批评以色列在加沙和西岸的行动和政策,以及它在加沙犯下的罪行,并倡导巴勒斯坦人享有平等和正义的权利。任何对停火的支持都会被这些批评者贴上支持哈马斯的标签,从而支持恐怖主义。

长期以来,像我这样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公民不得不面对多重身份和身份,以及暴力。这一现实在10月7日得到了强调。

我们中的一些人经历了那一天巨大的痛苦和悲伤,因为我们知道有人犹太人或阿拉伯人被杀害或被劫持为人质。我们中的一些人看到了内盖夫贝都因阿拉伯社区成员受到的影响,他们很快被遗忘和边缘化。当天录制的视频中,有一个是法特玛·阿布·阿拉尔(Fatma Abu Arrar)的视频,她是九个九岁以下孩子的母亲,在开车送丈夫哈米德(Hamid)上班时,被骑摩托车的哈马斯武装分子开枪打死。哈米德设法救出了他们八个月大的孩子,并和他一起在一个隐蔽的通讯箱里躲了五个小时,更多的哈马斯武装分子在后面等着伏击以色列士兵。在瞬间的决定下,他脱下衬衫,向以色列军队跑去,引来了炮火。他活了下来,设法救了他的儿子,并警告了士兵们。这个故事并非特例;我们看到了来自拉哈特市的四名贝都因人如何冒着生命危险,在10月7日的莱伊姆音乐节和比耶尔基布兹大屠杀中拯救了数十名平民。

还有一个关于22岁的阿拉伯人苏海布·拉齐姆(Suhaib Razem)的悲惨故事,他是东耶路撒冷拜特哈尼纳(Beit Hanina)的居民,在开车送与会者去参加音乐节之后失踪。在搜寻他的尸体的过程中,拿走了苏哈伊卜手机的哈马斯武装分子给他的兄弟阿贝德打了电话,声称苏哈伊卜和他们在一起。“当我去警察局投诉我哥哥被绑架的事时,”Abed回忆说,“警察冷酷地回答说,‘去找哈马斯,让他们把你哥哥放回来’。”10天后,Suhaib烧焦的尸体在节日区域被发现。在他的家人筹划他的葬礼时,以色列犹太人的WhatsApp群中流传着警告不要给他一个像样的葬礼,并指责他是一名恐怖分子的信息。

苏哈伊布的巴勒斯坦身份并没有帮助他对抗哈马斯,他的以色列公民身份也没有帮助他的兄弟对付以色列。正如Abed在后来的一次采访中所说:“似乎没有人关心我们的痛苦——无论是当局,还是(以色列立法机构)以色列议会的成员。没有人关心我们的幸福。”

10月7日,几名以色列阿拉伯公民被哈马斯劫持为人质。其中一位名叫萨马尔·福阿德·塔拉卡(Samar Fouad Talalka),在加沙城附近被以色列士兵误杀。另一位名叫优素福·齐亚德内(Youssef Ziyadne)的男子显然和他的儿子哈姆扎(Hamza)仍被囚禁。本月,优素福的兄弟阿里就此事与巴勒斯坦权力机构驻联合国大使利雅得·曼苏尔对峙,他说:“我和你一样是穆斯林。我们都在斋月禁食。他们为什么绑架我们的兄弟?”

曼苏尔回答说,“别让他们利用你”,似乎是指以色列人。“不要让那些杀害巴勒斯坦人的人剥削你们。”

这个故事说明了这个家庭处境的深刻复杂性,这个家庭与加沙和西岸的居民有着共同的历史、宗教和种族关系。尽管有这些共同的纽带,他们还是成为了哈马斯的目标,给本已悲惨的局面增加了层层的困惑和悲伤。此外,他们被要求不要为他们所爱的人伸张正义,因为这可能会破坏加沙人的巨大痛苦,然后被指责为以色列手中的棋子。这只是一个巴勒斯坦-以色列家庭的故事。

他们被要求不要为所爱的人伸张正义 因为它可能会破坏加沙人的苦难,然后被指责为以色列手中的棋子

在以色列的许多巴勒斯坦人对所有巴勒斯坦人的经历深表同情。当我们看到加沙人从北方逃往南方的视频时,很难想象影响我们所有人的纳克巴暴力事件正在重演。一位以色列部长甚至自豪地将其称为“Nakba 2023”。

以色列的许多巴勒斯坦人也为加沙每一个儿童的死亡和整个人口的饥饿而悲伤。但几个月来,由于担心以色列警方的反应,以及我们参加的以色列大学和工作场所的强烈反对,我们中的许多人不得不沉默地做这件事。10月,以色列警察局长Kobi Shabtai说:“任何想成为以色列公民的人,‘ahalan wasahlan’(阿拉伯语的‘欢迎’)。任何想要认同加沙的人都是受欢迎的——我会让他们坐上公交车,把他们送到那里。我会帮助他们到达那里。”

直到本月,支持巴勒斯坦人的抗议活动才被有效禁止。一些以色列大学、学院和学生会与当局勾结,压制阿拉伯学生的表达权。100多名阿拉伯学生因其观点而被移交给各高等教育机构的服从委员会。

然而,至关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尽管这些经历不可否认具有重要意义,但与加沙巴勒斯坦人所遭受的巨大痛苦相比,它们就相形见绌了。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和在加沙的巴勒斯坦公民之间的痛苦差距是明显和不可否认的。当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与歧视、边缘化和不断的暴力威胁作斗争时,他们在加沙的同胞却面临着军事侵略、经济剥夺和饥饿的无情冲击。轰炸、封锁和流离失所的破坏性影响给加沙平民造成了无法估量的伤害,造成数千人死亡、受伤或流离失所,并加剧了本已恶劣的生活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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